鬼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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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爾腦子裏突然靈光一閃，對著艾米麗和希德尼說道，“我有主意了，待會兒會和。”她有些興奮的準備離開她們身邊。
“要我們一起去嗎？”艾米麗問著蓋爾。
“不用了。”蓋爾拒絕了艾米麗，“你們去查查其他照片是在哪裏拍的吧。”
希德尼看著蓋爾風風火火的離開，忍不住對著旁邊的艾米麗說道，“她還是老樣子。”
蓋爾不知道希德尼對她的腹誹，只是腳步輕快的走向她準備前往的目的地——日出制片廠檔案室。
“蓋爾威瑟斯？”一個陌生的女人喊住了蓋爾。她神情有些激動，“聽著，我知道我們沒有見過，你不回我電話我也不介意，但我得說，我在兩部電影裏面扮演了你，”她深吸了一口氣，有些神神叨叨，“我似乎已經深入了你的思想。”
聽著她喋喋不休的話語，蓋爾有些了然，“怪不得我一直頭疼呢。”
珍妮弗聽了蓋爾的這句不陰不陽的語氣，有些不自在的理了理頭發，跟住蓋爾的身後，“真遺憾你沒能在《完全娛樂》幹下去，不過你出來繼續做一個記者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謝謝，我也很遺憾你和布拉德沒成，但是保持單身也是一個不錯的著落。”蓋爾不甘示弱的反擊她。
“讓我有更多時間工作。畢竟蓋爾威瑟斯，你是一個覆雜的角色。”
蓋爾不準備繼續和她糾纏下去，“由你這樣一個有深度，有內涵的人來演。”她腳步匆匆，想要甩開珍妮弗。“你為什麽要跟著我？”她已經走到了這個檔案室門外，但詹妮弗跟著她讓她有些不好繼續她的行動。
“演蓋爾威瑟斯，你準備做什麽？”珍妮弗問道。
蓋爾不加掩飾的翻了個白眼，著重強調，“我就是蓋爾威瑟斯。”她不想看見有第二個蓋爾威瑟斯過來取代她，尤其是眼前這個有些愚蠢的女人。
珍妮弗沒有在意蓋爾的想法，“我現在壓根就沒戲拍，死了一個科頓，人心惶惶，他們都覺得這部電影才是兇手的目標，就像溫莎大學死掉的那兩個人一樣，他們就是因為看電影才死的。但是我是這樣想的，是有人想殺我嗎？不，是因為有人想要殺真正經歷過那場謀殺案的人，比如說你。所以從現在起，你去哪裏，我就去哪裏，這樣如果有人要殺我，我都和你在一起，由於那人真正想要殺的人是你，就不會殺我了，而會殺你。懂了嗎？”她滔滔不絕說著她的想法。
“沒有。”蓋爾只覺得這個染了一頭金發的女人就是個白癡，居然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
珍妮弗看著蓋爾，“你知道嗎，我在電影裏面把你演得比這要聰明。我演的蓋爾會更加主動。”
蓋爾被珍妮弗的這句話氣笑了，“還演正常人，這對你來說肯定很難吧。”
珍妮弗抿著嘴唇，“真有意思。”她突然退後一步，看著蓋爾身後的制片廠檔案室，“你想進去嗎？”
“是啊。”
她又問道，“裏面會有線索嗎？”她為了演好蓋爾，曾經仔細揣摩過蓋爾的這個人物形象，研究過她的性格，明白她不會無緣無故的就來到這個地方。
蓋爾有些含糊，“也許吧。”
聽到蓋爾的回答，珍妮弗拿出身份卡片，“既然這樣，蓋爾威瑟斯會有辦法進去的。”她推開蓋爾，走上前去刷卡打開大門。
“賤人。”蓋爾無聲的在珍妮弗身後罵了一句，又拉住了珍妮弗的胳膊，“等等。”她想要在珍妮弗之前進去。
“別命令我。”珍妮弗跟在蓋爾後面，順手關上了大門。
一進大門就是一條長長的樓梯通往地下，這是一個地下室。
蓋爾和珍妮弗下了樓梯，雖然頭頂燈光，但地下室依舊讓她們有些毛骨悚然，“有人嗎？”蓋爾加大了聲音問道。她徑直走向盡頭，那裏的門開著。
蓋爾迎著坐在位上的女人走了過去，一邊打開著她的手提包，“打擾了，我是蓋爾威瑟斯，在幫警察調查這張照片，這是在制片廠拍的，她叫莫琳普萊斯考特，不過當時可能還姓羅伯茨。”她把莫琳普萊斯考特的照片放在了桌上。
坐著的女人打量著蓋爾，又低頭看著莫琳的照片，“不。”她拒絕了蓋爾的請求。
珍妮弗看著這個女人，“你看起來像……”
她知道珍妮弗想要說什麽，朝墻上的照片努努嘴，“像她嗎？這話我聽了一輩子了。”她從口袋裏掏出了一盒香煙，“我差點就演了萊婭公主，差一點。誰演成了呢？和喬治盧卡斯上床的人。”
蓋爾有些不耐煩的聽著這兩個人的對話，打斷了她們，“很抱歉，我無意勾起你的傷心事。”
“當然，你們都不是故意的。”凱麗吸了一口手上的香煙，“所以我能幫你什麽嗎？或者你想知道自己長得像誰？”
“和我說說莫琳羅伯茨吧。”蓋爾指著她放在桌上的照片說道。
凱麗吐出一口香煙，“我不為警察做事，我是制片廠的職工。”
“真的？那你為他工作嗎？”蓋爾將手伸進了她的口袋，“比如說總統？”她掏出了一張美元。
凱麗看著桌上的五十美元，忍不住笑了，“是制片廠總裁。”她把錢推了回去。
“五十美元？你以為是伍茲伯勒高中啊？”珍妮弗貼著蓋爾的耳朵，嘲弄著她。在說完這番話之後，她整了整衣服，把手上的戒指摘了下來。
凱麗看著珍妮弗，繼續吸著她手上的香煙。
“這個值兩千美元，你這下可以幫蓋爾威瑟斯了吧。”
凱麗終於熄滅了她手上的香煙，帶領她們走進了檔案室的深處。“我認得這裏的每一張臉，我尊重無名的演員，如果找莫琳羅伯茨是永遠也找不到的，這裏只有莉娜雷諾茲。”她帶上了屬於珍妮弗的戒指，翻找出莫琳普萊斯考特的檔案，把它遞給了蓋爾。
蓋爾翻開了這份檔案，珍妮弗湊了上去，“莉娜雷諾茲，居然還有藝名。”
凱麗聽著珍妮弗有些嘲弄的點評，有些好笑，“你居然還說別人，朱蒂尤根斯特恩。”
蓋爾聽著凱麗揭露出珍妮弗的真名笑了起來。她繼續翻動著莫琳的檔案，“這都是什麽電影？《亞馬遜僵屍》？《太空瘋子》？《聖安德烈亞斯斷層怪獸》？”
“米爾頓時期的恐怖電影。”
“什麽？”
凱麗看著這兩張驚訝的面容，好心的替她們講解，“約翰米爾頓，那個恐怖電影制片人，這都是他的電影。”
蓋爾和珍妮弗帶著這份檔案離開了檔案室，她不準備把這份檔案先給FBI，她們直接去了約翰米爾頓的辦公室。
約翰看著推門進來的兩個女人，有些莫名其妙，“嘿，珍妮弗，還有蓋爾，什麽風把你們吹來了。”
“莉娜雷諾茲。”
約翰聽到這個名字心下就是一沈，“莉娜雷諾茲是誰？”他問道。
“就是希德尼普萊斯考特的媽媽。”蓋爾回答他。
約翰仔細看著她們兩個人，“你知道有多少演員為我工作過嗎？成百上千。”
蓋爾毫不客氣的揭露約翰，“我們可沒說她是一個演員。”
“說得好。”
約翰假裝沒有聽到珍妮弗的誇讚，“所以你們什麽意思？”
“也許我應該給FBI打個電話？”蓋爾拿起她的手機。
“我想起來了。”約翰看著蓋爾的動作急忙說道，“她在我幾部電影裏面演過一些小角色。沒混出名堂，這怎麽了？”他依舊想要隱瞞些什麽。
珍妮弗雙手叉腰，“少來了，你利用她的死賺了幾百萬，你癡迷於她，癡迷於她的女兒！”她的聲音逐漸加大。
“冷靜點，律師。”蓋爾制止著情緒激動的珍妮弗，“跟我們說實話吧。”
約翰依舊強撐著，“你們什麽意思？我拍恐怖片，僅此而已。是制片廠請我拍《血腥刺殺》，是他們找我的，你們盡可以去查。”
“但是你知道她是誰。”
約翰繼續為自己辯解，“我們拍《血腥刺殺》時，我發現我認識莫琳普萊斯考特，也就是莉娜，我當然不能說出去。想想會被報道成什麽樣。”他暗示著蓋爾這個熟知記者行業的記者。
“那現在呢？你的演員被殺，你依舊保持沈默嗎？”蓋爾並沒有就這麽相信約翰的說辭。
“那會讓我成為嫌犯。”他說道。
“就因為你認識她？”
約翰點了點頭，“是啊。”
“我不這麽認為，莫琳在好萊塢的時候發生了什麽？”蓋爾沒有放棄她來這的目的。
約翰俯身貼近蓋爾，雙手撐著桌子，壓低了他的聲音，“聽著，露易絲萊恩，別再追究了，事情已經過去了。”他把蓋爾比作了《超人》裏面的那名女記者。
蓋爾沒有在意約翰的這個比喻，“那你希望這事在全國電視臺節目上被爆出來嗎？還是說你會告訴我發生了什麽。”她聽著約翰貼近的臉孔。
約翰直起身子，“那是七十年代，情況跟現在不同，我的聚會很出名。”他重新坐在了椅子上，“莉娜知道那是什麽，可以讓她那樣的女孩結交男人，如果她們表現得好，這些男人可以幫助她們得到角色，無論她後來怎麽說，她所遭遇的事情都可以說是她自找的。”
蓋爾和珍妮弗對視了一眼，“你是說她？”
“我是說事情失控了，可能是他們占了她便宜，或許悲慘的事實就是這座城市不適合單純的人，沒人提出指控，說到底，是莉娜雷諾茲不願按規則來，你想在好萊塢出人頭地，就得按規矩來，不然就滾蛋！”他走向他身後那扇落地窗戶，看著外面的高樓大廈說道。
*
“據說，米爾頓有一間秘密放映室，七十年代曾是名流匯聚之地，美酒，毒品，女孩，電影……什麽都有……”珍妮弗一離開辦公室就有些興奮的對蓋爾說道。
蓋爾不為所動，她不打算自己單槍匹馬的進入別人的房子裏面查找一個可能的電影院，即使它裏面藏有很多的秘密。她要趕緊回到警局，告訴FBI她的發現，剩下的就讓他們頭疼吧，她只要能拿到第一手情報，說到底，她還是一個記者，而不是一個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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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們一起去嗎？”艾米麗問著蓋爾。
“不用了。”蓋爾拒絕了艾米麗，“你們去查查其他照片是在哪裏拍的吧。”
希德尼看著蓋爾風風火火的離開，忍不住對著旁邊的艾米麗說道，“她還是老樣子。”
蓋爾不知道希德尼對她的腹誹，只是腳步輕快的走向她準備前往的目的地——日出制片廠檔案室。
“蓋爾威瑟斯？”一個陌生的女人喊住了蓋爾。她神情有些激動，“聽著，我知道我們沒有見過，你不回我電話我也不介意，但我得說，我在兩部電影裏面扮演了你，”她深吸了一口氣，有些神神叨叨，“我似乎已經深入了你的思想。”
聽著她喋喋不休的話語，蓋爾有些了然，“怪不得我一直頭疼呢。”
珍妮弗聽了蓋爾的這句不陰不陽的語氣，有些不自在的理了理頭發，跟住蓋爾的身後，“真遺憾你沒能在《完全娛樂》幹下去，不過你出來繼續做一個記者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謝謝，我也很遺憾你和布拉德沒成，但是保持單身也是一個不錯的著落。”蓋爾不甘示弱的反擊她。
“讓我有更多時間工作。畢竟蓋爾威瑟斯，你是一個覆雜的角色。”
蓋爾不準備繼續和她糾纏下去，“由你這樣一個有深度，有內涵的人來演。”她腳步匆匆，想要甩開珍妮弗。“你為什麽要跟著我？”她已經走到了這個檔案室門外，但詹妮弗跟著她讓她有些不好繼續她的行動。
“演蓋爾威瑟斯，你準備做什麽？”珍妮弗問道。
蓋爾不加掩飾的翻了個白眼，著重強調，“我就是蓋爾威瑟斯。”她不想看見有第二個蓋爾威瑟斯過來取代她，尤其是眼前這個有些愚蠢的女人。
珍妮弗沒有在意蓋爾的想法，“我現在壓根就沒戲拍，死了一個科頓，人心惶惶，他們都覺得這部電影才是兇手的目標，就像溫莎大學死掉的那兩個人一樣，他們就是因為看電影才死的。但是我是這樣想的，是有人想殺我嗎？不，是因為有人想要殺真正經歷過那場謀殺案的人，比如說你。所以從現在起，你去哪裏，我就去哪裏，這樣如果有人要殺我，我都和你在一起，由於那人真正想要殺的人是你，就不會殺我了，而會殺你。懂了嗎？”她滔滔不絕說著她的想法。
“沒有。”蓋爾只覺得這個染了一頭金發的女人就是個白癡，居然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
珍妮弗看著蓋爾，“你知道嗎，我在電影裏面把你演得比這要聰明。我演的蓋爾會更加主動。”
蓋爾被珍妮弗的這句話氣笑了，“還演正常人，這對你來說肯定很難吧。”
珍妮弗抿著嘴唇，“真有意思。”她突然退後一步，看著蓋爾身後的制片廠檔案室，“你想進去嗎？”
“是啊。”
她又問道，“裏面會有線索嗎？”她為了演好蓋爾，曾經仔細揣摩過蓋爾的這個人物形象，研究過她的性格，明白她不會無緣無故的就來到這個地方。
蓋爾有些含糊，“也許吧。”
聽到蓋爾的回答，珍妮弗拿出身份卡片，“既然這樣，蓋爾威瑟斯會有辦法進去的。”她推開蓋爾，走上前去刷卡打開大門。
“賤人。”蓋爾無聲的在珍妮弗身後罵了一句，又拉住了珍妮弗的胳膊，“等等。”她想要在珍妮弗之前進去。
“別命令我。”珍妮弗跟在蓋爾後面，順手關上了大門。
一進大門就是一條長長的樓梯通往地下，這是一個地下室。
蓋爾和珍妮弗下了樓梯，雖然頭頂燈光，但地下室依舊讓她們有些毛骨悚然，“有人嗎？”蓋爾加大了聲音問道。她徑直走向盡頭，那裏的門開著。
蓋爾迎著坐在位上的女人走了過去，一邊打開著她的手提包，“打擾了，我是蓋爾威瑟斯，在幫警察調查這張照片，這是在制片廠拍的，她叫莫琳普萊斯考特，不過當時可能還姓羅伯茨。”她把莫琳普萊斯考特的照片放在了桌上。
坐著的女人打量著蓋爾，又低頭看著莫琳的照片，“不。”她拒絕了蓋爾的請求。
珍妮弗看著這個女人，“你看起來像……”
她知道珍妮弗想要說什麽，朝墻上的照片努努嘴，“像她嗎？這話我聽了一輩子了。”她從口袋裏掏出了一盒香煙，“我差點就演了萊婭公主，差一點。誰演成了呢？和喬治盧卡斯上床的人。”
蓋爾有些不耐煩的聽著這兩個人的對話，打斷了她們，“很抱歉，我無意勾起你的傷心事。”
“當然，你們都不是故意的。”凱麗吸了一口手上的香煙，“所以我能幫你什麽嗎？或者你想知道自己長得像誰？”
“和我說說莫琳羅伯茨吧。”蓋爾指著她放在桌上的照片說道。
凱麗吐出一口香煙，“我不為警察做事，我是制片廠的職工。”
“真的？那你為他工作嗎？”蓋爾將手伸進了她的口袋，“比如說總統？”她掏出了一張美元。
凱麗看著桌上的五十美元，忍不住笑了，“是制片廠總裁。”她把錢推了回去。
“五十美元？你以為是伍茲伯勒高中啊？”珍妮弗貼著蓋爾的耳朵，嘲弄著她。在說完這番話之後，她整了整衣服，把手上的戒指摘了下來。
凱麗看著珍妮弗，繼續吸著她手上的香煙。
“這個值兩千美元，你這下可以幫蓋爾威瑟斯了吧。”
凱麗終於熄滅了她手上的香煙，帶領她們走進了檔案室的深處。“我認得這裏的每一張臉，我尊重無名的演員，如果找莫琳羅伯茨是永遠也找不到的，這裏只有莉娜雷諾茲。”她帶上了屬於珍妮弗的戒指，翻找出莫琳普萊斯考特的檔案，把它遞給了蓋爾。
蓋爾翻開了這份檔案，珍妮弗湊了上去，“莉娜雷諾茲，居然還有藝名。”
凱麗聽著珍妮弗有些嘲弄的點評，有些好笑，“你居然還說別人，朱蒂尤根斯特恩。”
蓋爾聽著凱麗揭露出珍妮弗的真名笑了起來。她繼續翻動著莫琳的檔案，“這都是什麽電影？《亞馬遜僵屍》？《太空瘋子》？《聖安德烈亞斯斷層怪獸》？”
“米爾頓時期的恐怖電影。”
“什麽？”
凱麗看著這兩張驚訝的面容，好心的替她們講解，“約翰米爾頓，那個恐怖電影制片人，這都是他的電影。”
蓋爾和珍妮弗帶著這份檔案離開了檔案室，她不準備把這份檔案先給FBI，她們直接去了約翰米爾頓的辦公室。
約翰看著推門進來的兩個女人，有些莫名其妙，“嘿，珍妮弗，還有蓋爾，什麽風把你們吹來了。”
“莉娜雷諾茲。”
約翰聽到這個名字心下就是一沈，“莉娜雷諾茲是誰？”他問道。
“就是希德尼普萊斯考特的媽媽。”蓋爾回答他。
約翰仔細看著她們兩個人，“你知道有多少演員為我工作過嗎？成百上千。”
蓋爾毫不客氣的揭露約翰，“我們可沒說她是一個演員。”
“說得好。”
約翰假裝沒有聽到珍妮弗的誇讚，“所以你們什麽意思？”
“也許我應該給FBI打個電話？”蓋爾拿起她的手機。
“我想起來了。”約翰看著蓋爾的動作急忙說道，“她在我幾部電影裏面演過一些小角色。沒混出名堂，這怎麽了？”他依舊想要隱瞞些什麽。
珍妮弗雙手叉腰，“少來了，你利用她的死賺了幾百萬，你癡迷於她，癡迷於她的女兒！”她的聲音逐漸加大。
“冷靜點，律師。”蓋爾制止著情緒激動的珍妮弗，“跟我們說實話吧。”
約翰依舊強撐著，“你們什麽意思？我拍恐怖片，僅此而已。是制片廠請我拍《血腥刺殺》，是他們找我的，你們盡可以去查。”
“但是你知道她是誰。”
約翰繼續為自己辯解，“我們拍《血腥刺殺》時，我發現我認識莫琳普萊斯考特，也就是莉娜，我當然不能說出去。想想會被報道成什麽樣。”他暗示著蓋爾這個熟知記者行業的記者。
“那現在呢？你的演員被殺，你依舊保持沈默嗎？”蓋爾並沒有就這麽相信約翰的說辭。
“那會讓我成為嫌犯。”他說道。
“就因為你認識她？”
約翰點了點頭，“是啊。”
“我不這麽認為，莫琳在好萊塢的時候發生了什麽？”蓋爾沒有放棄她來這的目的。
約翰俯身貼近蓋爾，雙手撐著桌子，壓低了他的聲音，“聽著，露易絲萊恩，別再追究了，事情已經過去了。”他把蓋爾比作了《超人》裏面的那名女記者。
蓋爾沒有在意約翰的這個比喻，“那你希望這事在全國電視臺節目上被爆出來嗎？還是說你會告訴我發生了什麽。”她聽著約翰貼近的臉孔。
約翰直起身子，“那是七十年代，情況跟現在不同，我的聚會很出名。”他重新坐在了椅子上，“莉娜知道那是什麽，可以讓她那樣的女孩結交男人，如果她們表現得好，這些男人可以幫助她們得到角色，無論她後來怎麽說，她所遭遇的事情都可以說是她自找的。”
蓋爾和珍妮弗對視了一眼，“你是說她？”
“我是說事情失控了，可能是他們占了她便宜，或許悲慘的事實就是這座城市不適合單純的人，沒人提出指控，說到底，是莉娜雷諾茲不願按規則來，你想在好萊塢出人頭地，就得按規矩來，不然就滾蛋！”他走向他身後那扇落地窗戶，看著外面的高樓大廈說道。
*
“據說，米爾頓有一間秘密放映室，七十年代曾是名流匯聚之地，美酒，毒品，女孩，電影……什麽都有……”珍妮弗一離開辦公室就有些興奮的對蓋爾說道。
蓋爾不為所動，她不打算自己單槍匹馬的進入別人的房子裏面查找一個可能的電影院，即使它裏面藏有很多的秘密。她要趕緊回到警局，告訴FBI她的發現，剩下的就讓他們頭疼吧，她只要能拿到第一手情報，說到底，她還是一個記者，而不是一個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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